在大咖云集的北京,我也有幸在一些形形色色的沙龙和和社群领略过一些耀眼的明星。


在见过像凤凰主笔、在行行家、BAT明星PM等等之后,我发现这些大咖最大的共同点既不是能言善辩,也并非人格完美,而是——他们都写作。


两三年前,我也曾经就”写作“这件事死磕过自己:人为什么要写作呢?时常地,我也开始留心一些喜欢的作家,希望知道他们的答案。



# 柴静

    “我理解传媒这份工作为何而来——能够为大众提供一个公共空间,让不知者知情,让无声者发言,让异见者表达,让争论者自由。” (《陈虻不死》)



# 村上春树

    “我把那些事情详详细细写了下来,是为清理我自身写的。我想彻头彻尾地重新确认自己是什么、度过的是怎样的人生。”(《海边的卡夫卡》)

 


# 廖一梅

    “那些文字,无论是书还是剧本,都是生命的分泌物,痛苦的,困惑的,好奇的,痴迷的,骄傲的……  面对一个作者,无论是读者观众,还是朋友,总会有个问题:“为什么这么写?你是怎么想出来的?”这是个永远无法回答的问题,我很希望那一切是我“想”出来的,但是不是,那是整夜燃烧的蜡烛最后剩在托盘里的那点儿蜡油,我将它们塑之成型。”(《悲观主义的花朵》后记)

 


# 史铁生

    “只是因为我活着,我才不得不写作。或者说只是因为你还想活下去,你才不得不写作。是的,这样说过之后我竟然不那么恐慌了。就像你看穿了死之后所得的那份轻松、一个人质报复一场阴谋的最有效的办法是把自己杀死。”(《我与地坛》)

 


# Joy陈愉

    “写作等于给了你一个内置的“暂停键”,让你去处理那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,并准备作出反应。通过让那些词句从心中流淌出来,我们会发现那些在日常的生活中被压抑的思想。写作时间通常是我们唯一的思考生活问题的时间。我为什么会在这样一条路上?这条路对我来说还是正确的吗?写作是我们诚实面对自己的时候。”(《30岁前别结婚》)


……


或许在不同的人生阶段,写作之于写作者的意义都不相同。


《海》之于村上,《悲花》之于廖编,《我与地坛》之于瘫痪不久的史铁生,或许都是为了解决“我是谁”、以及“我从哪里来”的问题。而Joy Chen的“暂停键”是现在的我最认同的——“我要去哪里”是我想要解决的问题。也是我希望我身边的小伙伴们都去认真思考的问题。


昨天,我劝说一位朋友继续运营停掉的公众号,但被反驳说“不要光说我,写作是你擅长的,你才应该做”,那一刻我意识到“一开始都不擅长,都是越做越好的”这样单纯的说教有多么苍白无力,也愈加意识到,说服别人去做一件事的方法(或许是唯一的方法),就是自己先做好它。我希望身边的小伙伴们认真思考“去往哪里“的问题,那么就得自己先弄明白它。


微信公众号已经注册了近20天,磨磨跳蹭蹭地,终于开始了第一篇。


好在,终于开始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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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题图:Stonehenge   愿巨石赋予坚实的力量)